星期六買了村上春樹的新書「終於悲哀的外國語」。書中是蒐集他在普林斯頓大學當駐校作家時在日本雜誌上發表的專欄文章。

這類的文章很好讀,也可以看到作家以一般人(與躲在故事背後的黑手角色相比)的身分碎碎叼念生活裡的所想所感。這時候的村上對我來說是一個素未謀 面的老朋友。因為書裡提到了爵士樂,便拿出iPod選了裡頭的爵士樂亂序播放當作背景音樂,雖然好像有點做作,但的確製造了很好的閱讀氣氛。

書裡有一章提到他曾經在朋友家與保羅.奧斯特閒聊的段落,他問保羅說是否是個樂器演奏家,因為讀他的小說,會聯想到音樂的結構與節奏。保羅說他只會彈一點鋼琴,不算會玩樂器,但在寫小說的時候確實會想像正在演奏某項樂器。

從高中參加樂隊被分派吹薩克斯風開始,聽爵士樂似乎是個不可避免的結果,但音樂類型與性格上的相似性才是喜歡的原因,在某個制式的架構與循環中,變奏、即興創作屬於個人色彩的樂句,合奏時還要從對方的演奏裡去呼應、襯托或是抗衡。喜歡有所限制卻又有無限可能的強烈個性。

音樂總是或潛伏或暢然地流淌於生活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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